见面了问问人家，不过现在，纪小溪，你能坐下休息会儿吗？”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姜时琛将她摁坐在了沙发上，又喊来小小溪看着她，他则迅速拨通了聂沉凛的电话。
两声之后，电话接通，男人的声音是姜时琛熟悉的沉稳低磁：“什么事？”
虽然掩饰的很好，但熟悉他的姜时琛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声音中的紧绷感，本就蹙着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
聂沉凛捏了捏鼻梁，有些头痛：“不是说了这个任务我全程跟进，不需要你参与，你……”
“聂沉凛，我现在不是以你手下的身份在问你这个问题，除了你的战友手下，我还是阿枳的哥哥。”
他强调：“亲哥。”
“我有权利知道你接下来的计划会不会危及我妹的安全。”
电话对面是长久的沉默。
许久，久到姜时琛以为他依旧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时，聂沉凛终于开口了。
染上了哑意的声音，只说了四个字，却让姜时琛的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他说：“她是鹿鸣。”
她是鹿鸣？
她是谁？
谁是鹿鸣？
哪个鹿鸣？
数不清的问题在姜时琛脑海中闪过，让姜时琛心跳加快，大脑缺氧，最后却不得不正视事实——
姜枳，就是鹿鸣。
他的妹妹，是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