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枳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总算稍稍收敛了些，换上温和的语气解释道：“你能跟他打成平手是因为他在治手，医生叮嘱他这段时间不能太过用力，他收着力跟你比呢。”
“不过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秦绥打成平手，也足够证明你的实力了。”
“小k啊，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超越他，加油！”
柯·小k·启楠：“……”
他一时竟分不清她是在嘲讽他还是鼓励他。
但有一点他是彻底认清了。
那就是不论秦绥还是姜枳，这两人的黑客技术都在他之上，甚至有可能超出了他一大截！
秦绥也就算了，但姜枳……
柯启楠看了姜枳一眼，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沮丧。
聂沉凛为了培养他花重金请了好几名顶级黑客教导他，他平时用的各种设备也都是最顶级的。
数不清的资源砸下来，再加上他的天赋和专注，才让他成为了一名顶级黑客。
他自诩在同龄人中已经找不出对手了，如今却输给了一个比他还小了整整三岁的女孩……
这叫他怎么能接受的了？
柯启楠满脸的难受，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机房。
身后姜枳的声音悠悠传来：“第一个条件，把你这头蓝毛染回来，再让我看见你就准备当秃子吧。”
饶是在自我怀疑中柯启楠也没忍住朝她投去了愤愤的一眼：“蓝毛怎么了，蓝毛碍你什么了？”
“碍我眼了。”姜枳横他一眼，赤裸裸的嫌弃，“真辣眼睛。”
柯启楠终于承受不住了，红着眼睛跑了。
姜枳轻啧：“真不抗造。”
秦绥略有迟疑：“会不会打击太过自暴自弃了？”
姜枳随意的摆了摆手：“聂沉凛说了，这小子这些年太顺利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打击的越狠越好。”
秦绥有些好笑：“容我提醒一句，你比他还小三岁，喊他小子合适吗？”
姜枳哼笑：“年纪不是关键，拳头才是硬道理。”
她瞥眼看向秦绥：“你也想试试吗？”
秦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