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内务府总管柳钟被抓,后来周正岳揽下罪名,柳钟被释放,只是这些日子,柳钟告病,并没有前来上朝,只让内务府都虞以及营造司的人前来代表内务府出席早朝。
因此,听到苏宇要状告内务府,内务府都虞赵权和营造司总管林幽铭相当惶恐,赶紧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
“臣惶恐!”
两人皆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于九殿下和内务府之间的恩怨,以前两人或许还不清楚,但是前不久九皇子居住的永安馆正堂倒塌,紧接着掌仪周正岳和总管柳钟两人纷纷被刑部带走。
这件事可不是秘密。
后来内务府相关人员经过打听,便知道了来龙去脉,说到底,和九皇子有恩怨的是周正岳和柳钟,和内务府其他人没有关系。
苏宇开始详细讲述前因后果,其他大臣则是竖起耳朵,九皇子状告内务府,这可相当有意思。
“禀告父皇,前不久永安馆正堂倒塌不知父皇有没有听闻,孩儿被压在废墟下,差点命丧当场,其实永安馆正堂早已破旧不堪,多处漏雨,早已成了危房!”
“这些年里,我至少三次前往内务府,希望能够将永安馆重新翻修一下,免得日后发生事故,但是那些人只是应承,但是从来不做实事!”
“前些日子夜里突遭大雨,永安馆正堂倒塌,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故,但是内务府却始终不当回事,儿臣并非自恃是皇子身份,但是我只想说,若是连皇子的事内务府都不放在心上,那么面对其他人,很难想象会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苏丰晁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有耳闻,刑部当时已经启奏了这件事,掌仪周正岳已经认罪,表示是自己的一时疏忽!”
听到这话,苏宇顿时笑了起来,道:“父皇,您觉得凭借着‘一时疏忽’这四个字便能够将这件事翻篇?若是说我只上报一次,那么情有可原,但是我可是上报了三次,我不相信三次都如此恰到好处的出现了疏忽,更有意思的还都是和儿臣有关,若是内务府如此习惯疏忽,那么我想说还要这内务府做什么?”
四周的大臣皆都面面相觑,就连苏丰晁此刻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
苏丰晁开口道:“你的意思是内务府掌仪周正岳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