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哲,不咸不淡地冷冷回答。
陆驰疑惑的目光,从季凌脸上滑向夏羽哲。
后者好整以暇地拽拽西服门襟,干咳一声,清清喉咙,傲娇地扬起头,朝他挑挑眉头。
陆驰充足的底气,瞬间被针扎破,“咻咻咻”直漏气,神情萎靡的服软,
“好吧,我认栽,你俩自小到大就是一丘之貉,唉,真是遮天蔽日,难见光明。”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季凌总算是瞧出来了。
这小子的伤势已开始愈合,自己若再晚来一两天,只怕结痂都已掉光了。
他之所以仍赖在医院不肯走,是缠上了江柔。
思忖至此,敲击的力度又大了些。
“哎呦,别敲了,再敲骨头就碎了。”
陆驰痛得“哇哇”乱叫。
季凌直起腰身,将叩击锤放回小推车,对江柔道:
“把车子推回去吧,他的伤已好完整,无须再上药了。”
“不,小姐姐,你别听他的,我的伤还没好,你来帮我包扎。”
陆驰惶恐大喊。
江柔犹豫着。
“我是医生,她该听我的。”
季凌的眸底暗了暗,抿唇凛声。
在医院里,护士本就是听从医生的安排。
江柔看看陆驰已结痂的伤口,无奈地点点头,推着小车走向病房门口。
只听见屋里,季凌的说话声传了出来:“陆叔,我是季凌,你家”
晚些时候,有人来给陆驰办理了出院手续。
下班时间到。
做完工作交接班,江柔与林怡一起走出医院,前往地铁站。
林怡随口问道:“你直接过去培训吗?”
“不,我先回去把资料带上。”
江柔淡淡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