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季医生冲进门来，顶着一张带伤的黑脸，凶神恶煞的可吓人了，他二话不说，一拳就打到陪你的那个少爷脸上，当时大家都吓傻了，那少爷也没怎么你，他就把人家打出鼻血来了。”
电话里，林怡的语气抑扬顿挫，很容易就让江柔脑补出她此时丰富的面部表情。
江柔忍不住勾出一个薄笑：“昨晚我只记得你。”
“你俩不是分手了吗，难道季医生觉得还是旧鞋好？或是生煎肉没吃习惯，想再尝尝回锅肉？”林怡的词汇总是那么丰富，临了她泄愤似地补充：“渣男，也不知他与夏羽哲是谁带坏的谁。”
“我咋就成回锅肉了？”江柔大为不满，总觉得这是个贬义词。
“前女友不就是回锅么，生煎才是现任，好了，不跟你说了，下班闪人，我大姨介绍了一个老师，让今晚去相亲。”林怡匆匆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江柔阻止。
林怡：“还有事？”
“渣女！”江柔说完，笑着抢先挂断了电话。
“嗡嗡嗡！”江柔刚把手机放进包里，也准备下班，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方远打来的电话。
“江小姐，我已到车库，请问你还有多久到？”
“什么？有事吗？”江柔一头雾水。
“呃，季少说跟你说过了，让我等你下班，送你去天禧国际大酒店。”
“哦，我晚点回你，先看下他是不是发过信息，今天太忙了还没来得及看。”
江柔挂断电话，翻看电话与微信，季凌是在下午三点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晚上穿漂亮点，天禧六十层旋转餐厅，将有一个不一样的浪漫夜，剧透，有惊喜。]
不长的一段话，让江柔突然间就对晚上的约会，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她回了几个字过去，[季医生，能剧透多一点么？]
江柔拎着包，出了办公室带上门时，季凌的信息才回过来，[不能，正在赶回来的途中，一会儿见！]
下到车库，江柔先回了趟半悦城，换上出看守所那日，季凌送的那条宝石蓝裙子，坐上方远的车。
在前往酒店的车上，江柔从方远口中得知，季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