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好!”
江柔礼貌地点头,与林怡走到圆桌的侧方坐下,与段总间隔两把座椅。
“不必拘谨,我们都老同事,纯粹的叙叙旧。”段总语气谦和,却总让人感觉客气的有些过了头。
言罢,将视线移向林怡,“这位美女是”
林怡性格外向,立即起身递过手去,“段总,您好,我叫林怡,树林的林,舒心台的怡,与江柔是好闺蜜。”
段总只面带微笑颔首,并没有回握意思,他不太喜欢这种自来熟的性格,这让林怡有些尬,举在半空无处安放的手指捻了捻,尴尬地缩回,重新落座。
“时间过得真快,去年你还在臣微实习,如今已是柏南的金牌医师。”段总将目光滑回江柔脸上。
说完,稍顿半息,神色由温和变得凝重:“去年那事,我尽力了也未能帮上忙,实在”
江柔明白他说的是指被安可瑶陷害进看守所的事,有礼道:“段总当时能帮忙说话,已经非常感激了,有些事是不可控的,我不怨任何人。”
段总沉重颔首:“不怪那就好,那期间况教授因为你的事,多次找安未然沟通协调,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对你存在深的偏见,油盐不进的咬死不放,况教授实在没法子,才让法律顾问前去找你,结果,那段时间,医院的经营方面也遇上一些麻烦,况教授要几头兼顾,也不容易,他想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出来,在里面说不定还安全些,等他忙完医院的事,再帮你想办法,希望别怪他。”
江柔肃然说:“我只是一名实习医生,出事与臣微无关,非常感谢两位领导在我实习期间的照顾与肯定。”
“好好好,识大体明大义,况教授果然是好眼光,没看错人。”段总端起茶杯,在桌面轻叩两下,神情怡然说:“我不喝酒,就以茶代酒敬两位美女,过了的事无法改变,以后我们也算是朋友。”
江柔与林怡也学样,端起茶杯轻叩一下,然后递至唇边。
“段总,茶代酒已喝过了,既然是朋友,那能不能不收购柏南,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是被裁掉的那个,特别是中年职员,他们上要养年迈的父母,下要养年幼的孩子,丢了工作就失去收入来源,加上要还房贷车贷等,这日子就没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