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林怡直来直去，说到职员们的难处，今日申院长带着段总一行人也去了她们儿科楼层。
来了这里，她才猜出段总就是资方老板，也就毫不避讳地敬言了。
林怡说的也正是江柔所想，虽然她知道商业上的决策并不会受到普通朋友关系，或另一方的难处而改变。
但她希望知道段总收购柏南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两人将目光一起聚焦到段总脸上，等着他给出答案。
段总先是一怔，显然没意料到林怡会如此直接，要回答这个问题很容易，被清退的职工是否困难，这一向不是资方考虑的问题，商人的眼里只有利，随便搪塞一个理由，就可以把眼前这两个不知商场险恶的姑娘给糊弄过去。
但是，劳心费力几个月布下的这一盘大棋，收购仅仅是前期的铺垫，并非最终目的。
段总没有立即回答，垂下眼眸隐去所有情绪，手指在桌面上轻叩，锁紧的眉头显示他正在思考。
好比钓鱼，诱饵撒下了，鱼儿咬钩，不能马上扯线，得等鱼儿稳稳咬住，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桌面反馈的叩击声很有节奏感，如屋檐上滴落的雨滴，一下接着一下，屋里空气在这声音的回荡中渐渐厚重。
即将堆砌凝固时，被段总的一声长叹击散，又重新在空中浮动。
“每一个职员后面都有一个家庭，可商场如战场，我虽是辉瀚的法人，可集团发展策略却是由股东会集体决定，一旦实施就不再受控很难改变，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