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了脸上的笑意,也跟着走进去。
“你们干嘛呢?”
“爹,没干嘛。我就是和晚意说说话……”
“你闭嘴!晚意,你说。刚才我可是听你到了什么500块钱的。”江晏山是真不打算再纵着这个女儿了。
江晚意大大方方地承认:“是的,大伯。晚容姐说顾家给的彩礼有三千块,让我拿500块给她,当是她将这门婚事让给我的谢礼。可彩礼还没到手,我这手里也没钱啊……”
“你……江晚意……你诬陷人……”
江晏山狠狠地瞪了江晚容一眼:“够了!像什么样子……”
正说着话,院门口传来声音:“顺年,晚意,在家吗?我们来了……”
是村头的媒婆江三婶。村里的婚嫁喜事基本都会经她的手。
看来是顾家的人来了。
江晏山止住了话头:“等下回去再收拾你!现在你赶紧去厨房帮你妈做饭,不准出来。”
江晚容从小到大在江晚意这里都只有赢的份儿,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一时间只觉得委屈得不行,眼都红了。
她冲出门时,正好与三婶子以及顾家的人撞上。
她一低头,也没吭声,匆匆地进了厨房。
“晚容也在啊……”三婶子话音未落,江晚容已经钻进厨房了,根本就没搭理她。
三婶子略有些尴尬。
再一转头,对上了江晚意笑吟吟的脸。
“三婶子来了?赶紧进来坐。我大伯大伯娘都在呢。”
三婶子又重新扬起笑脸:“原来晏山哥也在啊……”
说着话,一起进了屋。
顾淮走在最后。
他向来目聪耳明的。
刚才江晚容的样子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言笑晏晏的江晚意一眼,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
只一眼,顾淮就认出了这是昨日那个拿着钉耙打人的姑娘。那时候他还觉得她性子爽利,轻易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如今看来,倒是个喜欢欺负人的主儿。
“这是顾淮,这是他妈妈。”三婶子笑着介绍,完了又介绍江家的人。
江晚意快速地扫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