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熟人都很难分辨，更何况是林芸这样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若是赵长老……这事就解释的通了。
“赵长老没跟你说，这是我独创的吗？”
这关赵长老什么事？
林芸微微皱眉，摇头道，“你们的眼睛没变。”
杜衡惊呆了，眼睛是换颜丹唯一的败笔，无论他怎么换配比，眼睛始终都改不了。
而赵长老能认出来，就是因为他的换颜丹……每次都是换成一个人的模样，而他不是第一次吃换颜丹，亲近的人都知道。
所以……她……真的是认出来的。
这个小师妹……在某些时候……的确挺敏锐啊！
杜衡有种沉在湖底，突然有一天被人拉起来的感觉，那种被认可的感觉，眼前之人，说不定就是他的伯乐。
林芸期待的望着杜衡，“师兄，能送我几颗吗？我也想来个大变活人。”
第一次见面，就跟人家讨要东西，她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毕竟凡事有一就有二，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
杜衡：“……”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街头卖杂耍的感觉。
少年的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股暖流突然就戛然而止。
还记得他刚刚创出换颜丹的时候，还被师父，长老们训了一顿，说他整天不务正业，有那时间，提升修为，炼制点有利修为的丹药岂不更好。
就算是每日在一起修炼的师兄弟也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作为丹修，他尊崇先人的智慧，而又着天赋异禀的炼丹天赋的炼丹师，他心中也有一种偏执，
凭什么他们只能走先人走过的路，炼制他们创的单方的丹药，迟早有一天，他也可以自己创出一种有用的丹药。
而他费尽心力做到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训斥，不满。
时间一久，这样的心思也就被默默的掩藏起来。
如今，有人对他的肯定，就好像找到了知己，对林芸的那丝怀疑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少年的笑容多了一丝的真诚，忙不迭的从储物袋里翻找，“小师妹喜欢的话，我都送你。”
林芸手中突然就多了一堆瓷瓶，手都快抓不住了，对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