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给了您反而会害了您。
所以回归平静是您最好的选择。”
丁长远不说话了,脸想被连抽了几个耳光,由红变紫。
陈常山知道自己的话像刀一样扎得丁长远心口疼,可现在他必须下猛药,让丁长远彻底认清自己。
屋内陷入死般的沉静。
突然丁长远干笑两声,“常山,你说得对,我就是没能力,才混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什么没什么,只得到一个老好人的调侃。
如果我没有一个副县长的女婿,在秦州,我连这个调侃都会丢了。
没本事没能力还胡思乱想,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听你的,不折腾了。”
说完,丁长远拿起手机拨出,“玉玲,以后咱们不要再联系了,我要好好过日子,你也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吧。”
丁长远挂掉电话,又把对方联系方式拉黑,手机递向陈常山,“你再看看。”
陈常山摇摇头,“爸,刚才我的话。”
丁长远接过话,“刚才你的话说得对,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个道理爸还懂。
像爸这个状态,就得下猛药。
你刚才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
咱们爷俩干一杯。
干完,我去给你妈道歉,把你妈接回来,以后平平静静过日子。”
丁长远又拿出一个杯子,倒了两杯酒。
两人重重一碰杯,都将杯中酒干了。
陈常山长出口气。给丁雨薇打完电话,就和丁长远出了门。
回到自己家,冯娟已经起来,毕竟是老夫老妻,又有陈常山和丁雨薇在中间说话,丁长远道完歉,又做了保证,冯娟原谅了丁长远。
陈常山夫妻把冯娟两人送到楼下,看到他们并肩远去,丁雨薇笑了,“常山,还是你行,那天我说了半天,我爸都不给我妈道歉。
今天你一出马,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还是副县长说话有份量。”
陈常山看向她。
丁雨薇也看着陈常山,“我说的不对吗?”
陈常山点点头,“对,其实我不应该当这个副县长。”
丁雨薇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