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有点心慌,我就忍不住给孙书记打了个电话。

    常山,我。”

    陈常山打断她的话,“好了,我不怪你,但下不为例,以后我工作的事,你不要瞎掺乎。

    一定记得去医院看看。”

    丁雨薇应声好。

    挂掉电话,陈常山道,“于局,搞清楚了,是我老婆瞎担心,你县里事情那么多,就不要送我了。

    这条路我熟的很,闭着眼睛也能开到江城,你回县里吧。

    孙书记那边,我来解释。”

    于东把警帽重新戴上,“常山,你们夫妻结婚有六年了吗?”

    “马上六年。”陈常山道。

    于东点点头,“关系一直挺好。”

    陈常山应声是。

    于东又点点头,“那就听你老婆的,我一直把你送到江城。”

    陈常山刚说声于局,于东一摆手,“女人永远比男人感性,六年的恩爱夫妻,有时候男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女人能感觉到。

    对此,我拿不出科学证据,但我在办案中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妻子莫名感觉心慌,劝丈夫别出远门,丈夫不听,以为是个玩笑,结果走了就再也没回来,客死异地。

    那个妻子也和丁雨薇一样,结婚后一心都在丈夫身上。”

    陈常山不说话了。

    于东拍拍陈常山的肩膀,“跟着我的车。”

    陈常山点点头。

    于东下了车,上了旁边的警车。

    警车在前,陈常山的车紧随其后,两辆车在濛濛细雨中,开进青云区。

    陈常山看着前边鲜明的警车,想着刚才于东举的例子,作为一个具有高度职业素养的老警察,于东肯定不会拿一个假案例来忽悠陈常山。

    当夫妻达到相濡以沫的程度,也许真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应。

    雨雾下,路上车辆稀疏,能见度也很低,一辆卡车像个雨中怪兽,潜伏在一个斜坡处。

    司机紧张看着路上驶过的车辆,顺手拿起酒瓶,又给自己灌了口酒,还往身上洒了洒。

    雇佣他的人说了,醉酒驾驶就不算故意肇事,事后不仅能免除他的债务,还能保他没事。

    司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