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信,验证信息是给我十万。

    我以为是有人拿我开涮,我原本想加上骂他,可聊了一会儿,那家伙真给我转来五万。

    当时那家伙在微信里根本没提副县长,就说他哥们叫陈常山,欺负了他老婆,他被绿了,他气不过想让我帮他报复,事成后再给我五万。

    我出来后,一直没来钱道,手里正缺钱,这事我感觉不难办,就答应了。

    没想到他妈被坑了。

    网上就没实话。”

    光头头一低,彻底成了瘟鸡,

    一名警员将刚才为陈常山指路的保安押过来,一指光头,“你俩认识吗?”

    保安看眼光头,怯怯道,“我俩在里边一起待过,我出来后,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本想安生过日子。

    下午二秃子来找我,让我帮他把一辆车引到地下停车场,完事后给我两千块钱。

    我知道二秃子不会干好事,可在里边我就怕他,他让我干,我也只能答应。”

    “是这辆车吗?”马俊一指陈常山的车。

    保安看眼陈常山的车,“是。”

    马俊看向陈常山两人,“陈县长,王凉,事情基本清楚了,那个网上的雇主到底是谁,我们还要带二秃子他们回队里进一步调查,调查结果出来后,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你们。

    你们若没别的事,和我们一起回队吧,做个笔录,我再安排人把陈县长的车修好。

    陈县长遭受的损失,包括车辆损失和精神损害,最后肯定要让二秃子他们做出赔偿。

    你们看这样行吗?”

    陈常山点点头,“行,马俊,我想先打个电话。”

    马俊笑应好。

    马俊和王凉等人把众混混押上警车。

    陈常山独站在自己车前,真是有惊无险,拿出手枪打火机,啪,一按,火苗照亮了周边。

    手一松,火苗熄灭,周边又变得昏暗。

    陈常山掏出手机看眼,没有柳眉的来电,也没有柳眉发来的信息。

    深吸口气,陈常山将电话拨出,通了,但没有人接。

    陈常山继续等,他绝不相信刚才的一切是柳眉导演的。

    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