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那我等着你。”
电话挂了。
丁长远一抬头,看到刘玉玲惊愕的脸,“长远,我真没想到你编谎编得这么好。”
丁长远淡淡道,“我以前不说谎,不是因为我不会,是因为我放不下面子。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面子也无所谓了,我毕竟还是陈常山的岳父,岳父得了重病,他陈常山在忙也得过问。
这个理由比任何一个理由都合适。”
刘玉玲应声对。
丁长远推开车门,“我过去了。”
刘玉玲道,“这次有我给你托底,不要心软,必须让他写下保证书。
他若不写。
你给我打电话,我马上拿东西过去。”
刘玉玲指指自己的包。
丁长远一笑,知道了,下了车,走向文化宫旧址。
刘玉玲吐口气,眼神不错的看着丁长远走到文化宫旧址旁,在冷饮摊前坐下。
时间匆匆而过,二十多分钟后,一辆车在冷饮摊旁停下,车里有人招呼丁长远上车。
距离隔得远,车里人也没下车,刘玉玲不能确定车里人就是陈常山。
刘玉玲只能继续盯着车看。
丁长远上了车,车并没有开走,还是停在原地。
刘玉玲心想,妥了,车里人应该就是陈常山,刘玉玲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紧握手机,等电话。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刘玉玲一激灵,手机差点掉地,一看号码,不是丁长远的电话,忙接起,“刘科长,陈常山已经来了,他正在车里和丁长远谈呢。
已经谈了一会儿,这次保证书肯定能拿到。
什么?
您让我现在过去把横幅打出来。
刘科长,咱们事先不是这么定的,您说只要拿到保证书就不打横幅。
计划变了,必须现在打。
不打,就让我女儿再回乡小教书,甚至还会把我女儿开了。
刘科长,您不能这么做呀。
好,我打,我现在就过去,刘科长,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您这样逼我,就是逼我走上绝路,我连副县长都得罪了,到时您若是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