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鹅原本就是想把老头老太太赵廷绪和王桂香,偷摸把钱给了赵春琴这件事,通过赵永波的嘴给抖搂出去。目的呢,就是让老赵家鸡飞狗跳,闹的不可开交。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赵大鹅是希望这个钱,能回来的。
那是母亲辛辛苦苦来的,无论是平日里辛苦劳作种地,还是养的那头老青牛,亦或是程锦湘养了几只鸡,都舍不得自己吃鸡蛋,要把鸡蛋卖掉去集市上换一些盐。种种辛苦,就是为了攒钱,盖个新的房子,有个窝,罢了。
人这一生,其实很多人追求并不是特别多。程锦湘追求的可能就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但是,家里的这群蛀虫,打碎了一切。
这也是赵大鹅重生之后,除了在家里住了一晚上之外,再也没有住过的原因。
她反感老赵家的人,所有人。
那是一群吃了肉,还要吸血的蛀虫。
“大鹅,你想啥呢?”
周育仁的声音打破了赵大鹅的回忆,她冷笑着:“他们闹吧,不是报案了吗?那就追出来到底谁是偷钱的贼。”
周育仁却说道:“大鹅,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嗯?啥意思?”赵大鹅疑惑的问道。
这不就是一场戏吗?此地无银三百两,硬说这钱没了,让赵大鹅一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因为无论是孝道上,还是法律上,赵大鹅能把王桂香和赵廷绪弄死吗?很显然,这不可能呀。
老头老太太就把钱弄没了,就说花了,没有了,谁也弄不死他们两个。但是这个可以起码让赵大鹅的父亲赵铁生看清事实——无论赵铁生怎么干活为了这个家,都特么是瞎干。
“他们好像说……就是你奶奶王桂香好像说,存折是被你偷得,风大,我听的模糊,我听她好像是和派出所的是这么说的。还说你突然就有钱了,一定是偷了家里的存折之类的。”周育仁有些紧张的说道。
赵大鹅整个人都愣住了:卧槽?!脑子有病吧,我特么才六岁,就算偷了存折,信用社能把钱给我取出来?人家是傻子吗?
王桂香这么不要脸的吗?
泼脏水泼到我脑门上了?
“我特么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