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鹅烦老赵家的人,但是又没办法离得太远,所以她都已经做到极为克制了,尽量不回家。
“大鹅,干活的事你放心好了,交给我了。但是你看这个事,你要不要躲躲?”周育仁心情是好的,他琢磨这事不好办呀。以赵大鹅现在的处境来说,赵廷绪和王桂香如果一口咬定,存折是赵大鹅偷得,就算是赵大鹅的父亲赵铁生说不是赵大鹅偷得也没有用。赵大鹅很难自辩清白。
而平常人也会更容易相信王桂香和赵廷绪说的,不会轻易听赵大鹅辩解,毕竟赵大鹅六岁多一些,说话别人不太信,也是可能的。
那到时候就麻烦了,有理讲不清,还会影响太多。
周育仁就觉得,要是这样的话,莫不如藏起来。这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哪怕赵廷绪夫妇栽赃这个存折是赵大鹅拿的,但是今天找不到赵大鹅,派出所的明个也就走了。
等以后再说吧。
而且赵廷绪和王桂香只是说的,并没有啥证据,以后这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凭什么躲?要躲的人不是我,是我爷爷奶奶。他俩这是觉得局子的饭太好吃了,想再进去一趟。”赵大鹅笑道:“王桂香上次进去五天,还是我给她赎出来的。她不感激涕零,反而要搞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次我不把老头老太太送进去半个月,我看他俩是不会老老实实的了。”
周育仁:“啊……”
周春文也很担心赵大鹅,说道:“大鹅,你可别任性。这不是这事,三万块钱的事呢。别说咱们乡下,就是咱们县里加起来,估计都没有这么大的事。”
周春文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个时代,三万块钱可是天文数字,购买力堪比后世一线城市的三百万。要知道,赵春琴分的家属楼,购买的费用,一平米才三四百块钱。
三万块钱,都可以买一一个房子了。
这事绝对不是小事,派出所可能都处理不了,极有可能向上报的。弄不好,这事可不好收场。万一事情闹大了,可就不是很好收场了。毕竟是亲的爷爷奶奶,以后还得见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这次事情闹大了,这以后怎么办呢?永远不说话了吗?还是互相不承认?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特别难以处理。毕竟王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