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喽。但是反过来,那女的也是呀。一个女人不生孩子,不结婚,她一定吓唬不住男人,她顶多吓唬她自己罢了。女人老了的时候,和男人可不一样。男的老头还能去看个大门,打更什么的。女人老了,就只能捡破烂为生了。所以,这本来就是互相的事,你不能急。”
周育仁听赵大鹅这么一说,心情才好了一些。
随后周育仁便上炕呆着了,烧了一壶茶喝。
赵大鹅也烧了壶茶,和表姐周春文聊天。
“表姐呀,我这会儿,解决了好几个心事喽。那条路有了,以后就不用从老宅走了。不用看我爷爷奶奶那副臭脸色了。我爹现在态度也好了一些,不过他现在话多了,想引起我的注意……就头疼。这边水的事,过几天我进城一次。剩下的事,就是我妈的问题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让她回来好一些。不过我更倾向于让我妈回来的时候,咱们住上大房子了。不过盖房子挺费劲的,我也没那么多钱。
我琢磨在后院等开春了,盖个房子。三间的或者四间的。但是先盖一间。一间房的钱,我估计我能凑出来。要是花七八千,一万来块钱盖一间房子,也行。反正在前院是不想呆了。”
“让我三姨来我家住呗,那怕啥的?”周春文不解的问道。
“不成。我在你家住没事,我妈住不行。”赵大鹅摇摇头:“我妈脸皮可薄了,哪像我这么厚颜无耻。”
“说啥呢,都是自己家人。什么脸皮的。又不是没地方?”
“不。我感觉开春大表哥该结婚了,就没地方喽。”赵大鹅不想那么麻烦:“还是有个自己的窝躺着,舒坦。”
到了下午,雪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赵大鹅就趴在窗台上,看着雪花飘落。
人没有梦想,便能没心没肺活的潇洒。此刻的赵大鹅也是。她把棉袄穿上,棉鞋也穿上,套上一个围脖,蹭蹭蹭的跑了出去。
之后攥了一个雪球,嗖的一声扔了出去。
随后门口传来一声“哎呀”的惨叫声。
赵大鹅顺着声音一看,自己的雪球,正好打在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吴山河的脑门上。
吴山河身后还跟着倪氏。
赵大鹅赶紧迎了出去:“哎呀。二大爷你看我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