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鼓掌夸人的,但一听到这个答案没忍住“噗”了一声,她惊讶的看向祥子,“祥子啊,你怎么会想到妇女主任她呢?”
祥子见赵大鹅这么激动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是自己猜对了,他仰起脑袋,得意洋洋道,“我早该想到是妇女主任她了,要说谁值得大家信任,那肯定是个大人物,看这妇女主任这不就是,专管妇女同志之间的矛盾,大家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信任,由她来演戏,那大家肯定会相信的,只是啊小老姑,邢主任真的会配合我吗?”
赵大鹅满头黑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忍不住踮起脚尖朝祥子挥了挥手,喊道,“祥子,你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祥子美滋滋的蹲下来了,他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对了,赵大鹅要来夸自己了。
但迎面而来的却是赵大鹅一个脑壳响,只见赵大鹅用手狠狠的敲了敲祥子的大脑门,大声道,“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能不能想些有用的,我都提醒你了,你还总能猜错意思。”
祥子被敲疼了,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里哽咽道,“猜错就猜错了嘛,小老姑你干嘛还要打人啊,我都疼死了,那小老姑你说到底是谁来演戏呗。”
赵大鹅“害!”了一声,才缓缓说道,“那个要配合我们演戏的人就是卫生室的陈叔义,就小瘸子。”
这话一出,祥子立马被吓的差点跳了起来,“啥子嘛,小老姑你说的竟然是陈大夫,就是那个会拿针筒扎人屁股的陈大夫!”
祥子一想起陈叔义,特别是自己好几次生病,到卫生室那边看病时,那陈叔义就会拿针筒往自己屁股上拿上好几针。而且嗷嗷疼,这个时代就是小针打青霉素和安乃近一类的,那个疼法,是相当令人恐惧的。祥子每每想起就是一阵后怕,甚至怕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赵大鹅点点头。
这事其实只能找陈叔义了,谁叫他是医生,村民们除了信任村长,还会信任谁,那个人不应该是卫生室的陈大夫吗?他可是医生,是大夫,知道各种疾病,村里有人生病了就去找他看病,或者找他开药,这不得村民信任吗?这可是大夫啊,要是不听大夫的话,那这病该怎么治好呢?所以村民除了会听一些村长的话,更会听卫生室里陈大夫的话,甚至陈大夫比村长还会更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