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数十见证者亲自画押。
证明他的皇儿从抱出宫的一刻,去向都有完整的脉络。
太傅、兴国公、俭王听完,忍不住看向陆尚书。心想,这样的好事,纵然再年少有成,也该有一时欢喜,这种欢喜放在从来严厉的陆大人身上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值得看看。
尹国公也转过脸,皇家子嗣、至高无上,陆辑尘自然也不能免俗。
周启亦等着他的皇儿,向自己求证,叫父皇的一刻。
苏学士背脊挺直,等着尘埃落定。
“皇上。”陆辑尘声音响起,毫无起伏:“微臣有一事要问冯大娘。”
周启不解。
所有人都光明正大的看过去。
陆辑尘蹲在跪着的冯大娘身边:“认识我吗?”
冯大娘已经不肖想自家外甥了,她……她……什么都不敢想,身体却下意识向熟悉的陆大人靠近。
周启顿时蹙眉,大胆刁民!
昌文也不悦,他发现押进宫的这批人,坎沟县的人最奇怪,事多不说,还大胆!
陆辑尘却习以为常,坎沟县人遇到变故的下意识行为是依靠官员,她们不怕官。
冯大娘点头:“认识……”她们的陆大人、陆夫人,青天大老爷,父母官,化成灰他们都认识。
陆辑尘安抚的让她放松,声音难得温和:“大娘,坐在自己腿上,年纪大了,总跪着不好。”
“多谢陆大人,多谢陆大人。”
尹国公心中不屑,何必多此一举,增加他就是皇子的筹码,皇上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俭王也觉得陆尚书‘收买’证人落了下乘。
陆辑尘点点头,见她坐好,直接开口:“你确定小山岗第六棵树后能看到三丈外发生了什么?草多高,它为什么叫草山,你说那天下着雨?多大的雨,你停留了多长时间,为什么停留,停留的过程中那个孩子哭了几次,看到了什么,那天是乌鸦在叫、还是杜鹃在叫?”
冯大娘瞬间懵了,但本能回答:“能看清,下了很大的雨,树够粗够大,孩子哭了两次,声音很小,不是乌鸦叫也不是杜鹃叫,是布谷布谷叫。”
永寿松口气,他精准测算过,而且这些村民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