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内心也很不平静。
“阿耶,阿娘,是孩儿求魏大人推荐我去做御史的,与魏大人无关!”房俊见状,连忙开口说道。
“二郎,你疯了!做什么不好,非得去做那人憎狗嫌的御史?!”卢氏美眸圆睁。
“阿娘,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刚正不阿,嫉恶如仇,铁骨铮铮,不畏强权压迫,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畏缩不前?!当一只缩头乌龟?!”
感受到阿娘那关爱智障的眼神,房俊嘴角一抽,接着,抬头挺胸,故作大义凛然的大声说道。
“好!说的好!不愧是我房玄龄的儿子!”房玄龄见状,激动的脸色通红,浑身发颤,大声叫好。
这才是我辈读书人的风骨啊!
“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做御史有什么好的?净干些得罪人的事!”卢氏顿时炸毛,指着房玄龄就是一顿臭骂。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儿有如此雄心壮志,以后必定青史留名啊!”房玄龄罕见的硬气了一回。
“是啊,阿娘,二弟说的没错,君子立世,就该当如此啊!”一直默然不语的房遗直也是一脸激动。
他没想到,自家的二弟平时看起来憨憨的,竟还有如此文人傲骨的一面!这让他感到很是欣慰!
“好啊,你们父子都开始合起伙来欺负老娘了!你们是要翻天呐!”
卢氏见状,操起墙角上的鸡毛掸子,朝房玄龄和房遗直就是一顿疯狂输出,打的父子俩是狼狈逃窜,哭爹喊娘。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我房玄龄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娶了你这么一个悍妇!……”
“阿娘,息怒啊,别打了!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孩儿也不同意二郎去做御史啊!……”
房俊看了看大发神威的老娘,又看了看狼狈逃窜的老爹和大哥,默默的离开了前院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