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父亲,长痛不如短痛,这才只是公司弊病一角,要是现在不敲打敲打他们,只怕整个公司有天都要跟着陪葬。”
傅腾辉已步入暮年,双鬓有些微白发,眼神也有了浑浊,但这一刻他却透过儿子看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
意气风发,肆意张扬。
唉,罢了,罢了,这历史终究是属于后人的。
他扬了扬手,“走吧,走吧,你母亲那里,我去劝说。”
傅行简轻轻颔首,“好,谢谢爸,我等母亲气消了再来给她赔罪。”
黑色库里南穿梭在浓稠的黑夜中,傅行简压在胸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忽地轻松。
他思考几秒,然后往反方向打了下方向盘。
半小时后,车子停至市中心甜品店对面道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