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她和顾淮州这三年,从来没有过这种尝试,现在整个人都是空白的。
顾淮州去浴室打湿了毛巾,将她身上细致的擦拭了一遍,给她盖好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迟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
深夜,酒吧顶楼。
时珩走进来,看着那唯一一束灯光下,顾淮州裸着上身,一圈一圈砸在沙袋上,汗水肆意挥洒。
他的脚边还倒着几个酒瓶。
“已经两个小时了,他还在打?疯了吧?”
厉景渊点头:“嗯,已经砸坏一个沙袋了。”
时珩看向角落那个残破不堪的沙袋,咽了咽口水。
“谁惹他了?”
厉景渊淡淡道:“一个惹了他,他却只能来砸沙袋而不是对方的脑袋的人,你猜呢?”
“女人。”
时珩打了个响指:“迟意吧?那丫头挺有本事啊?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吗?”
厉景渊薄唇微微勾起:“我很乐意你帮我问出答案,去吧。”
时珩立刻后退:“万一他把我当沙袋砸怎么办?还是让他喝酒吧。”
“砰——”
沙袋再次飞了出去,一片狼藉。
顾淮州的手指关节渗着血,他像是没感觉似的,走了过来。
“季南风的事,查到什么程度了?”
厉景渊道:“上次货轮那批禁品已经进了a市,对方在国内已经建立了消息网,行动比我们预料的要快。
有人押送,有人接应,一时半会还查不到去向,所以暂时不能和季南风联系起来。
没有实证,他的手就是干净的。”
顾淮州冷声道:“那就继续查,我要他死。”
说完,顾淮州离开了房间。
时珩和厉景渊对视一眼:“他刚刚是说……”
“嗯,”厉景渊眸中划过担忧:“他起杀心了,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情况很糟。”
……
迟意醒来时,窗外阳光刺眼。
她一睁眼,就看见顾淮州坐在床边。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