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毁了,说不准是为了免顾总不高兴的一片好心,才办了坏事。
顾总就算要判人死刑,也得给人个解释的机会不是?”
顾淮州冷笑道:“女人都是互相袒护的。”
时珩拉了拉苏好,示意她别再说了。
苏好却突然道:“女人之间互相袒护,是因为身边的男人连袒护自己的女人都做不到。
你们不把女人看做一个可以灵魂深交的人,只当做解闷的玩具罢了。
可关键时刻,却又要一个从没被你们信任和袒护过的玩具善解人意,恨不得让玩具化作你们肚子里的蛔虫。
我们女人要是有这样好的本事,跟着你们干什么?我不如去统治全宇宙好了。”
顾淮州的眸色冷厉,周身气势愈发骇人。
时珩立刻挡在了苏好面前,缓和道:“淮州,好好她就是随口一说。
你和迟意的事,她又不了解,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顾淮州将毛巾扔在时珩怀里,大步离开了击剑场。
时珩松了口气,扫了苏好一眼。
“你是不是疯了?你跟顾淮州见过几次啊?你就敢板着脸教育他?”
苏好冷笑道:“我跟你不也才见过两回就滚到一张床上了?”
“……”
翌日。
迟意起床后照了照镜子,脸蛋已经消肿了。
多亏了陆桥那支药膏。
她拿起手机,看到陆桥凌晨两点回她的消息:“多谢帮忙,没想到面包跟你这么合得来。”
她回了个“不客气”的表情包,收了手机,下楼去吃早饭。
顾家老宅有好几个餐厅,办家宴的时候在大厅,平时吃饭都是依据中西餐风格不同,去不同的小厅吃。
迟意生怕撞上顾淮州,特意绕去了最小的那间中式圆桌餐厅吃早饭。
推门进去,一眼看见了正对着门口坐的顾淮州。
“……”
四目相对,迟意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她强装镇定:“呀,走错了……”
说完,她就要关门离开。
背后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揭穿:“今天别的餐厅没有备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