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永远待在这个房子里等你来宠幸我吗?偶尔等着陆檀来扇我耳光,骂我是破坏她家庭的荡妇吗?”
顾淮州眼神一凛:“陆檀打过你?”
迟意干脆一股脑倒了出来:“你不知道你的未婚妻都在忙什么吗?表面让我去给她设计工作室,见了面不是言语羞辱就是扇耳光。
我想退出项目,她就去为难杨姐和婉月,今天杨姐被她泼咖啡的事整个设计部都知道了。
你以为我和婉月为什么要加班到这么晚?因为她一个四层楼的别墅,要我一天就做出方案来,明天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我呢!”
迟意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泪有这么多,永远都哭不完似的。
“顾淮州,现在陆檀以为我只是个养女,都会没完没了的刁难我。
以后她要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呢?你觉得她对待插足她婚姻的人,会使出什么手段?
你不如直接把刀递给她,让她杀了我算了!”
从前面对沈心澜,她尚有些反抗的余地。
因为沈心澜于顾淮州而言,和她一样名不正言不顺,至少不至于翻到明面上来吵闹。
可陆檀不一样。
陆檀有显赫的家世,是顾淮州正经的未婚妻,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无力反抗,无助和委屈快要让她窒息。
迟意哭的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顾淮州心底某处泛起莫名的痛来,他上前去抱迟意,却被迟意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我是个人,又不是玩具!为什么总是随时随地脱我的衣服来羞辱我?
顾淮州,我是做了你的情人,我后悔了行吗?
我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你、你奶奶、你的未婚妻……你们都放过我吧好不好?”
顾淮州再次伸出手,迟意的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方才强撑起来的气势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低声哀求着:“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划清界限,别在这里脱我的裙子,好不好……”
顾淮州的手僵在半空中,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他缓缓垂下手,紧握成拳,哑声道:“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