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商量,他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顾淮州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抵在了衣帽间的玻璃柜门上。
“迟意,我养不熟你是不是?
我告诉过你了,季南风做的是什么生意,即便这样,你还是要跟他走?
既然他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当初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季家?”
迟意光洁的后背贴在玻璃门上,凉的她全身发颤。
她拿着睡衣徒劳的遮住胸口的风光,哑声道:“当时没想到,早知道,就该跟他一起走。”
顾淮州眸底猩红,怒意翻涌。
“可他把你卖了,你知道吗?
你以为顾蕴和是怎么知道你的行踪的?因为他和顾正霆,都是给季南风办事的!”
迟意红肿的眼眶里,坠下眼泪。
她低声道:“知道。”
她没用太久就想明白了。
她只跟季南风说过她出发的时间,除了季南风,没人知道。
顾淮州看到她的眼泪,眉头拧成纠结的一团。
“伤心了?因为季南风?”
“可能是吧……”
迟意低声回答。
这句话将顾淮州气的几乎失去理智。
他一把扯掉迟意手里的睡衣,看着迟意一丝不挂的站在玻璃柜门前,昏暗的光反射着,似乎四处都能瞥见迟意光洁的身体。
她的眼泪一滴滴坠落,顾淮州缓缓松开了她的脖颈。
指腹抚上她的脸颊。
动作温柔,声音却极冷。
“迟意,我哄过你很多次,可你是个养不熟的野猫,不管我给你多少好处,稍不留神,你就想跟别人走。
如今看来,你一个拿钱买来的情人,哪配得上这样哄?”
迟意的声音有些疲惫,却仍固执的纠正他。
“不是情人,是棋子,哪有下棋的人,哄棋子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淮州堵住了唇。
迟意的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被抵在玻璃柜门上,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呼。
顾淮州的动作愈发热烈,像是惩罚、像是发泄、像是发疯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