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什么样子的项链?”
迟意皱着眉,想了半天,挫败的摇摇头。
“具体细节记不清了,总之是小时候戴过的一条项链,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陆桥点点头:“也不奇怪,我小时候我的东西也早就扔了。
不过咱俩同年同月同日生,真是有缘分。
说好了啊,孩子生下来管我叫舅舅!”
迟意下意识往门口看了一眼,低声道:“行行行,答应你了,别让别人听见了。”
陆桥轻笑一声:“你住的是套房,这层楼就只有你一个人住,也只有我一个主治医生来照顾你。
任何人想进来看你,都得登记了才能上楼,放心吧。”
迟意听着陆桥无微不至的安排,心底不免感叹。
自己真不知道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竟然会有陆桥这样施恩不图报的朋友。
“哎哎哎,你可别用这种感动的眼神看着我,赶紧吃药。”
……
迟意再次醒来后,外面天已经黑了。
她正准备按呼叫铃,询问晚饭什么时候送过来,就有人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安设计师?您怎么来了?”
安宁穿着一套素白套装,只在胸口别了一个胸针,衬的她愈发优雅。
安宁拎着两个保温盒放在桌上:“我听陆桥说你已经醒了,所以准备了一些补品送过来,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不嫌弃的话,就尝尝看。”
安宁的眼睛红肿着,眼底是化不开的愧疚和心疼。
迟意心里颤了一下,轻声道:“安设计师,这件事与您无关,您不用觉得亏欠我。”
安宁却觉得迟意是故作坚强,霎时眼眶里又蓄起眼泪。
她背过身去捂着唇,缓了许久,才转过来。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教出来这样的女儿,就是我的过错。
迟意,你在我家里遇到这样的不幸,不管你对我有多少怨恨,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一点点你受到的伤害?你尽管开口。”
迟意看着安宁真诚又温柔的眼神,心里竟有些惭愧。
她实在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