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我吗?”
迟意转身,对上杨煦眸中几乎是哀求的眼神。
好像他做了这么多,都只是为了她的一句认可。
迟意的心轻轻颤了一下。
“如果没有顾淮州,我未必会在a市,跟你读同一所大学,我们可能不会认识。
既然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那又何必纠结结果呢?”
“那是会还是不会?”
杨煦执着的追问着。
迟意犹豫的瞬间,被人拉到了怀里。
她一抬眼,撞进顾淮州深邃的双眸。
“工作结束了吗?”
迟意点头:“结束了。”
“上车,我们去机场。”
“好。”
两人回到车上,迟意看着杨煦落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后视镜。
她转过头坐好:“他看见你来了,故意问的,别放在心上。”
顾淮州扯唇冷笑:“怎么?怕我为难他?担心我一抬手就毁掉他现在的生活吗?”
“是啊,”迟意坦诚道:“你之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
顾淮州冷厉的眸子锁住她:“我要是真的毁掉他呢?你要替他求情吗?”
“我求情,你会放过他吗?”
“看你怎么个求法。”
“就情妇那一套求法呗,但是得等我出了月子,现在不好发挥。”
“迟意!”
顾淮州一声呵斥,吓得明世差点撞树上。
迟意却平静的看着顾淮州:“你喜欢哪种求法?你跟我说,我去学一下。”
顾淮州眼眸猩红,眸底翻涌着怒意。
“你非要把我们之间说的这么不堪吗?”
迟意终于笑了,无奈道:“因为我们之间,本来就很不堪。
难道情妇和金主之间,还要有什么美好吗?你把正房太太放在什么位置?”
顾淮州的睫毛颤抖着,紧咬着后槽牙,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然而紧绷的肌肉和额角渐渐暴起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一把钳住迟意的下颌,几乎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她。
“情妇和金主?我们之间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