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此刻沉浸在失去爱犬的悲伤中,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些。
顾淮州拍了拍陆桥的肩膀:“节哀。”
陆桥现在也没心思和顾淮州计较两家的恩怨,点点头,转身回到车上离开。
时珩眨眨眼:“哎,我酒杯啊!”
顾淮州把他拽回来:“我的杯子,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不活跃一下气氛吗?今晚这气氛也太诡异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啊?”
此刻,应诗从客厅走了出来。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发表过任何想法,好像她是刚刚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淮州哥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顾淮州看着她:“迟意的事……”
“我不会告诉穆爷爷的,放心,你安心处理你的事情,我不会做任何妨碍你的事。”
顾淮州点头:“这几天你就住在江市,有什么需要跟明世说。”
“好。”
明世帮应诗拎着行李,送她上车,前往酒店。
时珩看着汽车远去,呵呵一笑:“老爷子给你培养的这个妻子,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要是没有迟意,这样的枕边人,估计你也抗拒不了吧?”
顾淮州淡淡道:“你也说了,她是老爷子培养的。
就算你剖开她的心,都未必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这样的枕边人,给你你要吗?”
时珩打了个寒颤:“别,我无福消受。”
顾淮州道:“让心理医生过来吧,不管有多少证据,还是要听专业人士的想法才能做决定。”
时珩乐呵呵道:“你的心理医生都在江市待了好久了,你不肯见,现在倒好,要让迟意见了,你们俩可真是两口子。”
顾淮州捏了捏眉心,很想踹时珩一脚。
这么严肃的时候,他都还能笑得出来。
……
明世将行李送到应诗的房间里,礼貌的告辞离开。
应诗转了个身,瞥见自己的贴身保镖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小姐。”
应诗从酒柜上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