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回来了。”
黎查点点头:“确实有点像,不过仔细看就能看出差别了。
当年的迟意简直被小姐玩弄于股掌之中,浑身上下都透着软弱可欺的愚蠢感,现在这个……”
应诗微微皱眉:“说的对,迟意那个蠢女人,是绝对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的,还一言不合就动手?”
她低头看着自己染着血迹的手,沉声道:“我看,又是一个仗着和迟意有几分相似,故意来接近淮州的。
前两年不是也有一个吗?淮州当时看到那张脸都走不动路,恨不得为了那张脸跟别人拼命。
这种事决不能再发生一次了,我这就去找淮州,决不能让这个女人靠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