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迟云澈抢到了自己怀里,抱紧。
“池小姐,我看你真的搞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是我聘请的老师,不是小勋的母亲,你还想带他走?”
迟云澈在顾淮州怀里挣扎着,用力的推着顾淮州的胸口,恨不得立刻扑到迟意怀里。
顾淮州看在眼里,心底怒意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池亦,你到底对小勋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什么了?顾淮州,亏你还是孩子的爸爸,你看不出孩子是因为气你、讨厌你才不想让你抱他吗?
你不反省自己,还把错误推在我身上?
如果一个家庭教师说几句话就能影响孩子的判断,那你真该想想,是不是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本身就太不堪一击!”
“你……”
“池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跟淮州说话?你……”
“我应该怎么跟他说话?我是签了聘用合同来工作的,不是来做仆人任人羞辱的。
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不过就是你撞在我身上,咖啡弄脏了我的衣服,三言两语突然就把话题拐到了我的长相和名字上。
怎么?法律规定我不能长这样?还是我不能叫这个名字?
还有,顾先生字字句句暗讽我在勾引你,还上升到了我的人品问题,我请问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勾引的?
别人弄湿了我的衣服,是我的人品不好吗?既然如此……”
迟意从旁边的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打开盖子,直接顺着顾淮州的肩膀倒了下来。
“淮州!池亦你做什么?”
应诗心疼的看着顾淮州。
顾淮州是她心里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迟意耸耸肩:“用弄湿衣服来证明,顾先生的人品很差,刚刚不是这个逻辑吗?
他上衣湿成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什么意思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
“你……”
顾淮州脸色阴沉,正要发怒。
怀里的“顾迟勋”却默默地拍了拍手。
啪、啪、啪、啪——
鼓掌声在客厅里分外明显,又带着十足的嘲讽。
顾淮州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