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这……这也太过分了!
这个女人到底教了小勋什么?小勋以前是多乖巧听话的孩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顾淮州也被儿子刚才的行为震惊了。
毕竟,从顾迟勋出生开始,一切都是他亲自动手。
所以顾迟勋的聪明、谨慎、理智冷漠他心里都有数。
他也很清楚,顾迟勋是个礼貌的小绅士。
即便是不常来家里的佣人司机,他都会微笑示好。
更别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应诗了!
顾淮州拧着眉,有些担忧儿子现在的心理状况。
“淮州,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顾淮州有些不耐烦:“你大清早过来做什么?昨天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在江市住的够久了,可以回家了。”
应诗急忙拉住顾淮州:“我是特意过来向你解释的,顺便给小勋道歉。
昨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利用小勋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太害怕了。
自从婚礼之后,外公明知道我在帮你欺骗他,不光没有惩罚我,反而还要我经常去陪他。
我就像被架在火上烤,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
我好怕你利用完我之后就不管我了,到时候外公想捏死我,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所以我才一时糊涂……
我只是想让你多重视我一点,别把我踢开,让外人看我的笑话,让别人在背后议论我……”
应诗越说越可怜,眼泪顺势落下来。
顾淮州沉声道:“好了,我从来没说过不管你,更没想过婚礼之后就踢开你,我知道你帮我欺骗外公冒了多大的风险。
是不是那些太太千金又讽刺你了,让你多心了?”
这五年,顾淮州和应诗一起出席公共场合的次数少之又少,不免让人猜测两人感情不和。
再加上外界知道应诗不是顾迟勋的母亲,渐渐便传出顾淮州心有所属,对应诗这个联姻的妻子,连逢场作戏都懒得表演。
这样的言论多了,连顾淮州偶尔应酬都能听到类似的话。
应诗抽泣着:“她们说的也没错,你跟我确实是逢场作戏。
只是如果我当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