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小勋……”
迟云澈默默的拉住迟意的手,径直走向餐厅。
“……”
早饭时,迟云澈一直坐在迟意身边。
顾淮州眼看着一向挑食又洁癖的儿子面对这个女人,好像完全换了个人。
迟意夹什么,儿子就吃什么。
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挫败。
饭后,迟意和迟云澈带着画画工具上车离开,顾淮州才去公司。
……
顾氏。
顾淮州走进办公室时,时珩已经在等他了。
“不是说早上要希尔迪集团的资料吗?我特意给你拿过来,你倒是迟到了。”
时珩走上前,正要汇报,鼻子突然动了两下。
“你又喝酒了?不是已经戒了吗?”
五年前,迟意去世后,顾淮州一度酗酒成瘾,那一年他全靠酒精和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几次被送进医院。
最后是在他和林知笙的强行干预下,才让顾淮州戒酒。
当然,这也少不了顾迟勋的功劳。
顾迟勋几乎是顾淮州唯一的精神支柱,要不是因为这个儿子,他估计顾淮州早就自杀了。
顾淮州沉声道:“没喝酒。”
时珩冷哼一声:“你骗鬼呢?你身上这酒味重的跟泡在酒缸里腌入味了似的,没喝酒,你拿威士忌泡澡了?”
“……”
顾淮州深呼吸一口气:“我给小勋找了一个家庭教师。”
“你别扯开话题,你又开始喝酒这件事很严重,我得告诉林……”
“她早上泼了我一瓶酒。”
“……”
时珩眨眨眼:“这么勇猛?你从哪找来的?”
顾淮州捏了捏眉心:“她是国外回来的,有心理学硕士学位,会手语,各方面都很符合我的要求,除了……”
“什么?”
“她……和迟意长的很像,而且,她也叫池亦,池塘的池,不亦乐乎的亦。”
顾淮州的声音越来越低。
每一次提起迟意,他心底的伤口都像是刚缝合又被硬生生扯开一般。
时珩问:“你觉得她是故意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