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的那一天就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为任何男人找借口。
陆栩笑笑:“说的也对,这么说来,还得感谢迟意和顾淮州这番纠葛。
顾淮州失魂落魄那段时间,陆氏捞了不少好处。”
迟意撇撇嘴:“陆总连这种胜之不武的事都要告诉我吗?”
“我们是合作伙伴,告诉你也无妨。
这话题聊远了,不是说陆桥的事吗?”
迟意点点头:“对,刚才说陆桥和迟意走得近,恰恰就是他们俩先后出了意外。
就这么巧,陆桥的意外赖在迟意头上,迟意的意外赖在她自己头上,最后以她是个精神病就结束了?
你不觉得这……”
“太顺理成章了。”
陆栩接过了话茬。
迟意耸耸肩:“防人之心不可无,陆总纵横商界这么多年,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
既然你愿意让医生诊治,也不必非要和你的父母家人汇报。
再说了,万一没效果,你父母和妹妹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陆栩想了一会,终于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保密吧。”
迟意说服了陆栩,暗暗松了口气。
倘若真是陆檀加害了陆桥,治疗的事情瞒着陆檀,对陆桥的康复只会有益无害。
……
陆檀从医院离开后,去了一家茶楼。
在包厢里见到了应诗。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应诗慢条斯理的喝茶:“陆小姐,我不是你的手下,别这么吆三喝四的吵嚷。
坐下,喝杯茶。”
陆檀哪有这个闲心?
她坐下来,端起茶猛地灌进嘴里,被烫的喷了出来,咳个不停。
应诗眼底划过嘲讽。
“陆小姐,我都说了,别着急。”
陆檀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能不急吗?昨晚哥哥拿下了项目,好不容易给了我一个笑脸。
没想到今天我就看见那女人对哥哥投怀送抱,她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哥哥的?”
应诗叹了口气:“我看她是故意接近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