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过去,就站在那。”
白雨老老实实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顾淮州眼前两三米远的位置,紧张的攥着裙角。
“别攥裙子,站好。”
白雨松开手,又咬住唇。
顾淮州轻声道:“放松点,别表现的这么害怕和紧张。”
白雨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在身前轻轻交叉,像个乖巧的女学生。
顾淮州坐在椅子上审视她,又道:“说句话。”
“说……什么?”
“就说,顾淮州,你要不要脸。”
白雨吓得脸都白了:“顾总,我……这不好吧?”
顾淮州喝着红酒:“说,没事。”
“顾……顾总,你要不……要不要脸……”
白雨的声音低如蚊虫,迟意几乎听不见了。
顾淮州却也不生气,耐心的引导着:“是顾淮州,不是顾总,大声点说。”
白雨被顾淮州紧盯着,又紧张又害怕,却也不敢拒绝。
她眼睛一闭,喊道:“顾淮州!你要不要脸!”
空气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白雨缓缓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淮州眼角的泪光。
“顾总……”
顾淮州扯唇笑笑:“再说,让我给你花钱,买包,买房子,说。”
白雨抿了抿唇,扬声道:“顾淮州,给我……给我五十万,我要买包。”
顾淮州轻笑出声。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笑的前仰后合,几乎从椅子上栽下去。
“去吧。”
白雨如蒙大赦,立刻跑开,差点被这十公分的高跟鞋崴了脚。
迟意靠在榕树上缓了几分钟,转身,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顾……顾总?”
“池总大半夜跑到这里来,这是……迷路了?”
顾淮州单手撑在树干上,低头看着她。
他的领带不知道扔哪里了,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松松垮垮,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和上面烧伤的痕迹。
迟意微微皱眉。
她最是知道烧伤有多痛苦,又痒又疼,周围的皮肤都火辣辣的难受,像是有千万个小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