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却说:“不是陆栩送她进警局的。”
“什么?”
“刚刚看陆栩的态度很明朗,他和池亦是合作伙伴,他不会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这么贸然对自己人下手。
要么是陆檀自导自演栽赃她的,要么是别人绑了陆檀栽赃给她的。”
时珩撇撇嘴:“非得是栽赃的?怎么就不能是她真的绑架了陆檀想要陆檀的命呢?”
“理由呢?”
顾淮州直勾勾的盯着时珩。
“一个和陆檀有深仇大恨,恨不得要了她命的、叫池亦的女人?”
时珩噎了一下:“你是说,她有可能是……”
时珩自己都没勇气说完,就立刻反驳了自己。
“这不可能!迟意已经过世了,当初我们亲眼看见的尸体!你亲手埋葬了她!我们连葬礼都参加过了……”
“假死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
“淮州,别再执念这件事了!”
顾淮州垂眸苦笑:“我也想不再执念这件事,可如果我连唯一的执念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时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万一,万一她就是迟意,我怎么能让别人欺负她呢?”
时珩看着顾淮州眼下的乌青,他又不知道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这几年,顾淮州一直都是这样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睡不着就守着迟意的墓说话,撑不下去就守着迟意的墓喝酒。
哪怕是顾迟勋的存在,都拯救不了他那颗渐渐枯死的心。
时珩竟有些希望,警局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迟意了。
至少能让顾淮州重新活过来。
……
半个小时后。
顾淮州到达警局的审讯室。
迟意抬眼看他,皱眉:“出院了?这么快?”
顾淮州不由得轻笑:“池总很关心我的身体?”
“不是,我怕你死早了。”
“……”
迟意一副冷冰冰的态度:“顾总说通江坝项目给我,还算数吗?”
“本来是算数的,可你被关在这里,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