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挂在脸上,像个挂着项圈的狗似的。”
迟意踩着高跟鞋,走进客厅,应诗正在沙发上坐着。
“人呢?”
“合同呢?”
迟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淡定的往后一靠,理了理裙摆,才抬眼看向应诗。
“我上次的话,你听不懂,是吗?
是你在求我办事,别跟我讨价还价。”
应诗沉声道:“池总,你也是做生意的人,我这不是讨价还价,这是确保你不会再耍我一次。
如果我把人给你了,你却不给我合同,那我上哪说理去?
就算我不让你把人带走,你也知道这证人姓甚名谁了,你想把她找出来,也是轻而易举。
怎么算都是我吃亏的事,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迟意微微一笑:“应小姐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她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在了桌上。
应诗立刻去拿,却被迟意一把按住。
“应小姐,人。”
应诗给了黎查一个眼神,黎查走到里面一个房间,带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迟意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把头抬起来。”
女人瑟瑟发抖的抬起头,是一张熟悉的脸。
却不是秦玉玫。
迟意在记忆中搜寻了半天,渐渐有了些印象。
她问:“叫什么名字?”
“郑欣。”
应诗说:“郑欣是疗养院的护士,也是当时负责照顾迟意饮食起居和治疗吃药的人。
郑欣,你不用害怕,只要把你跟我说的话,跟池总说一遍就好。”
郑欣看着迟意这张相似的脸,吓得手都哆嗦,半晌才平静下来。
“当时,我只是想赚点外快,所以答应了陆小姐把迟小姐的病情都跟她汇报。
之后陆小姐用我家里人威胁我,让我帮她给迟小姐下药……”
“什么药?”
郑欣吞了吞口水:“我也不清楚那药是哪来的,但应该是一种扰乱神经的药物。
我每次下的药量不大,所以也不容易被查出来,只是会让迟小姐的病情很难好转。
时间久了,她就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