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告诉她,只要给客人倒酒就够了。
可这世上总有些男人是不满足漂亮女孩倒酒的,他们也不认为年轻漂亮的女孩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赚几十块钱的时薪。
于是他们打了个赌。”
顾迟勋好奇的看着迟意。
他的年纪还太小,明白物理数学,却不明白人心。
迟意说:“他们赌,其中最有钱的那个男人可以在一个月内约到池亦阿姨单独出去。
他在她上班的时候来看她,包下她所有的酒让她坐下聊聊天,下班绅士的送她回家。
他听闻她家庭困难,还特意去找夜店老板谈话,给她加了薪水。
但池亦阿姨始终拒绝,她想到自己的家庭困境,就没有心情去谈情说爱。”
迟意的话停住了。
顾迟勋拉了拉她的衣角,想知道后面的内容。
迟意缓了一会,轻声说:“可她某天晚上上班时,多喝了几杯水,再醒过来,就在男人的别墅里了。
别墅里等着池亦阿姨的是……很多个人。
他们羞辱她,欺负她,折磨她,把她当个不值钱的玩具一样踢来踢去,持续了三天。
池亦离开别墅后报了警,称自己被迷晕,遭遇绑架和欺辱,可警察没有查到任何监控录像,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
她去求了老板,希望老板能说实话。
老板带她去见了夜店背后的投资人,也就是应诗。
应诗告诉她,男人是应家军火生意里的一个大客户,看上她是她走运,如果她再胡来,他们全家都得死。
池亦害怕极了,但她想保护自己的家人,也想为自己报仇,所以她忍辱负重的留下来,发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在这里谈判。
她四处打听,到处搜证,终于可以将男人的秘密举报出去。
可这样做,也会损害应诗的利益,那天晚上,夜店失火,只有一个人没有逃出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顾迟勋躺在迟意怀里,仰头看着母亲眼角的泪光,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爬起来,轻轻的亲了亲迟意的脸颊。
迟意红着眼睛笑了,轻声说:“池亦那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