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陆家那边的气氛明显有点僵住。
迟意看着安宁防备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紧张。
她还记得当初安宁让她永远别再靠近陆桥时的眼神,那是一个母亲恨不得杀了伤害她儿子的怨恨眼神。
迟意的手心有些冒汗,突然被人握住。
她转头看向顾淮州,顾淮州温柔一笑:“我在呢,别怕。”
顾淮州牵着迟意的手走到两人面前,打完招呼之后,才说:“陆伯伯,咱们借一步说话吧,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跟您请教。”
陆砚禛不放心的看了安宁一眼,安宁示意他先去。
两个男人走开,迟意才开口:“陆太太,好久不见,听说您这几年身体不太好,有没有找医生好好看看?”
安宁看着迟意小心翼翼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
“迟意,当初我也是为你的事情伤心过的,可你处心积虑回来对付我女儿,昨晚小檀被带回家的时候,浑身是伤,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虽然有三个孩子,可却个个都遍体鳞伤,请你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别再靠近我们陆家了。”
迟意急忙道:“陆太太,既然您为我的事伤心过,想必也是能体谅我的心情的。
我也是个母亲,我也想保护我的孩子,可陆檀是几次想要我这个孕妇的命啊!
陆檀放的那场大火,让我和我儿子分开了六年。
您也是看着陆桥昏迷六年的,您心里一定最清楚母子分离的痛苦。
我是处心积虑回来了,可到现在为止,我对陆檀做过什么吗?
除了让她被舆论力量反噬之外,我伤害过她一分吗?”
安宁一时有些语塞。
这么说也确实没错。
应诗那个罪魁祸首都进监狱了,陆檀还能在家养着,确实天差地别。
迟意看着有戏,急忙上前继续辩解。
“陆太太,当初陆桥是怎么照顾我的,您都清楚。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我儿子也不会出生。
他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无法回报,所以我无论我如何处心积虑,我都一直在极力避免伤害陆家的利益。
就算您不在陆氏工作,也应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