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会做这种事,现在不爱,更不会做。
我还有孩子,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要考虑的是他死之后,我做些什么能保住我儿子。
还有,我没有非要他死,他以前做的好不好已经过去了,现在做的够不够多我也不在乎。
另外,我没有参与这次袭击,信不信随你。”
迟意一番冷冰冰的回答像是给时珩兜头一盆冷水。
他啰嗦了半天,迟意连眼皮都没抖一下。
“你够狠,淮州也没你这么狠。”
迟意没搭理这句话,又问:“你知道图纸在哪吗?”
“不知道。”
迟意也没追问,这种事确实机密,顾淮州八成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眼下顾淮州要是醒不来,她还真没地方去找。
难道要把藏梅山别墅翻过来?
“行了,手术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先回去了。”
时珩看着迟意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还说男人狠心,女人狠起来更吓人。”
……
季南风跟着迟意往回走,问:“真是程允淮干的,他疯了啊?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把和程允淮说好的事完成,然后走人。”
季南风脚步停下。
迟意回头看他:“怎么了?”
季南风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说:“你真的变了很多,我以为你会找程允淮算账。”
寒风瑟瑟,迟意静静的和季南风对视。
“为什么算账?我和他的约定里,从来都没有不能伤害顾淮州这一条。
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谁也别妨碍谁。”
季南风忍不住为顾淮州说了一句:“可他是孩子的父亲,你就不怕他真的出事,将来孩子问起来……”
迟意淡淡道:“我保证不了所有人的安全,就像当初顾淮州保证不了我的安全一样。
这些年小勋问起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他不也一样回答了,一样把孩子养大了吗?
这六年,我学到的最有用的道理,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想争取自己的利益,那就先活下来,活下来才有以后。”
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