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之后,穆老爷子兑现了之前的承诺,取消了这种陪练。”
林知笙把杯子放在桌上,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迟意面前。
“我是那个活下来的人。”
照片上,十三岁的顾淮州眼神凌厉阴暗,他灰头土脸的站在山脚下,身上的衣服漂漂亮亮,头上的伤还淌着血。
可他就像一条呲着牙的孤狼,他左手攥着林知笙的手腕,右手攥着明世的胳膊。
“我和明世是最后两个人,我们俩的名字都是顾淮州取的。
否则我一个没名没姓的孤儿,凭什么做他的心理医生?
因为我活下来了,所以穆家资助我读书深造,允许我在顾淮州身边任职。”
迟意的手抚过照片上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几乎无法将他和当时去学校接她的阳光青年联系在一起。
她突然想到什么,问:“你知道藏梅山别墅有一间特别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