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一会，然后说道：
“玄天帝，我记起来了，当初孔琳在遇到红妖圣女的时候，她查探过红妖圣女的元神。”
“我也不知道她在红妖圣女的元神中看到了什么，反正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有什么大发现似得。”
“我那个时候不过是孔琳的坐骑，我也不敢问她，而且红妖圣女是孔琳看上的人，我也不敢查探红妖圣女的元神。”
听到这番话，林阳心念微动，瞬间就明白了。
孔琳乃是上界的仙人，她若是查探红妖圣女的元神，红妖圣女肯定是反抗不了，所有的秘密都要被孔琳知晓。
这也就是说，他跟红妖圣女之间的那些事孔琳肯定已经知道了。
以孔琳的手段，自然能够察觉到红妖圣女身体里封印的那个小生命，红妖圣女身上的秘密瞒不过孔琳。
“莫非孔琳要收红妖圣女为徒是假，想要利用红妖圣女要挟我是真？”
林阳眸光微闪，想到了一种可能。
以孔琳上界仙人的身份，应该是见过很多天才的，她不一定看得上红妖圣女。
然而她却要收红妖圣女为徒，很难不让人怀疑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阳又询问了另外一个关键问题：“孔琳是刻意来到这小镇找红妖圣女的，还是偶然间来的？她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