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直起了腿:“很神奇,不是吗,我想看看。”
白衣老者抱臂:“你吃我的,还想要查我的房,不是为客之道吧。”
含雪哑口,真想吐出吃进去的食物,却也不是好糊弄的人,筷子拍桌:“不吃了,这顿饭一看就是你蓄意准备的,想用来要挟我们,说吧,你有什么预谋?”
白衣老者顿顿:“何出此言?”
含雪说:“房门没上锁,敲门无人应,用障眼法先躲过我的视线,等我吃到一半时,再走出来,你这是在设圈套贿赂执法者,居心叵测。”
“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更不会被你所要挟。”
”一顿饭嘛,我,我还你就是了。”
白衣老者笑了,手指摸脸颊,笑说:“这顿饭算我白请你们的,送给饥饿的人,做慈善,不是贿赂,也不是要挟,这样可以了吗?”
含雪挑眉:“做慈善?”
白衣老者点头。
含雪再挑眉:“换你心安?”
白衣老者点头。
含雪耸肩:“两不相欠?”
白衣老者点头。
含雪说:“这还差不多,谢谢啊。”
白衣老者笑笑。
含雪要入座。
白衣老者说:“去把房门关上,外面的寒气都进来了,这点事总能帮我做了吧。”
哦哦。
含雪转身走去,吐舌,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含雪伸手关上了红门。
走回餐桌,白衣老者已坐在了主座 上。
含雪入座,看坐向。
长条餐桌,白衣老者在一端,白门在他的身后,罗林在对面,黑门在他的身后,含雪和许卫在这一面,红门在二人的侧身后。
白衣老者二臂搁在桌上,两手交叉,看左右手的三人在那里吃。
罗林打了个大饱嗝,倒上两杯红酒,站起身,一杯伸向白衣老者:“来,我敬你,这顿饭是我这一生中吃过最香的,没有之一,谢谢你,万分感谢。”
罗林一饮而尽,啪,酒杯落桌,嘴紧闭,似要泛上。
白衣老者拿过酒杯后,抿一口,轻放下,笑说:“是你太饿?还是我的手艺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