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那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转让书上,有你的签名,而且很像你的,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我考虑到咱们那二百块钱,都是咱们俩上次回去,你提了,黄村长第二天才送来的。
我就敢肯定,这签名不是你签的,即使是你签的,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的,也是无效的。
这个签名,你有印象吗?”
锦天问完,花如鱼仔细地回忆着,然后,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事儿,这不重要。”这话说的,就很锦天,霸道自信狂妄。
过了片刻,他又接着说:“然后,我就开车去找了黄村长,当时他的脸色,你是没看到,先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青了又紫,紫了又红,最后红了又白,惨白惨白的,别提多精彩了。
我出来后,他怕是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花如鱼感慨:“三千啊!他怎么那么有钱?”
锦天说:“你绝对想不到,村长媳妇,以前家里是在县城开店的。
后来局势变了,就嫁给了村长,这笔钱,对于他们家来说,能拿出来,不太难。”
“啊?我只知道村长媳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上地里干过农活。
理由是,生他们家老大时落下了病根,身体不好。
可孩子可没少生。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那这个,你和他说了吗?”
锦天自信一笑,说:“没有,没有必要。不过,咱们该知道得知道,没必要把底牌都亮给别人,自己知道就行。
我没说,不也要来三千块钱的补偿嘛!
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