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问：“举报信里说了什么？”
锦奶奶叹息一声，说：“有人举报你爸在和你妈婚姻存续期间，和秦美娟乱搞男女关系，怀了秦怡和秦乐。
举报信里，有当年接生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的证词，还有秦怡和秦乐他们俩的出生时间、你爸和秦美娟结婚日期，这些都是铁证。
这个事儿，不好弄。”
锦天看着锦奶奶，状似无意地问：“奶奶，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秦怡和秦乐，为什么姓秦而没有姓锦？
老太太脱口而出：“我不让的，怎么了？”
锦天竖起大拇指，夸道：“奶奶霸气！”
然后，他又小心地瞄一眼老太太，问：那总有理由吧？”
老太太瞪他一眼，说：“我不喜欢，算吗？”
锦天讨好地一笑，说：“算，算，果然很奶奶。”
老太太不屑道：“那是，想拿捏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直接反将她一军。
我不但让她秦美娟知道我不喜欢她们娘仨，我还要让所有认识我的人、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不待见那娘三个。
事情就是这么赤裸裸白条条，遮都没法遮。”
锦天直觉这里面有事儿，刚想问，就听老太太又说：“恐怕这次你爸要被下放了，你心里有个准备。”
锦天惊呼：“这么严重？”
他站起身，少有的烦躁，走到门口，看看外面，又看看屋子里，发现家里只有他和锦奶奶，还有楼上睡着的花如鱼。
他坐回到锦奶奶身边，压低声音，问：“奶奶，那对双胞胎明明不是爸的孩子，你们为什么不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