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点儿事。”
张雨晴道：“没有，董万春可能是防着我了，直接来我办公室跟我说的，以往他都是找我去他的办公室，看来这次是不想给我录音的机会。”
“那好吧，玩这点花招也没用，你继续说吧！”
秦山安慰了张雨晴一句。
张雨晴道：“我跟他说，我没有向您汇报是因为，经过对宋玉福的考察，发现宋玉福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与组织部门选拔干部的标准有些不符。然后董万春就质问我说，你说的‘可能’是什么概念？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可不能学人家秦桧，搞莫须有啊!”
“呵，又是秦桧！”
听张雨晴这样说，秦山不禁笑出了声。
“嗯，他原话就是这样说的！”
张雨晴不知到秦山与戴文昭之间的事情，她又强调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跟董万春说了，我说，之所以用‘可能’这个词，是因为有的问题，他应该是存在，只是没有最后拿到证据而已。”
“然后，董万春就有些发脾气了，他说，我这样不行，应该实事求是一些。还问我，宋玉福到底存在什么问题。我跟他说，宋玉福上班时间跟镇里的干部喝酒吃饭。董万春就问我，有没有证据？我说是我亲眼看到的，并没有留下证据。”
“董万春说，这算什么毛病？谁不能有个大事小情的？他说他还在上班时间喝酒吃饭呢，都是有原因的，让我不要在这上面挑刺。”
“嗯，然后呢？”
秦山问道。
张雨晴道：“为了示弱，我没有在这上面继续说什么，而是说起了团山镇学校院墙倒塌的事情，我说宋玉福可能因为挪用了学校的维修资金，才使学校没有及时维修，导致事故发生。”
“董万春就问我，这个有切实的证据吗？其实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有足够的证据，但我跟董万春说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这一下董万春可来劲了，就跟我发脾气，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瞎说，还说，松树镇的事情已经拖了这么久了，他这次去市里开会，已经向市领导做了汇报，市领导要求他必须尽快完善基层干部配备。然后他就强硬地要求我，明天在会上必须对宋玉福提名讨论，还警告我不要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