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了,我忍了一夜,今天上班才找你,已经是很为你考虑……”
曹新雅的声音比刚才尖锐了不少,而且还学着秦山那样,用指尖敲桌子。
但是,敲到最后,秦山发现她突然停止了动作,把手抽了回去,仔细查看起来。
秦山眼神好使,看清是怎么回事。
原来曹新雅的指甲比秦山的长,而且女人指甲总要软一些,经不起那么敲,结果戳折了一个指甲。
“市局领导告状?曹书记,是哪个市局的领导?他说了事情的原委吗?如果市局领导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告我的状,那就是包庇!而且,我还怀疑,曹书记是不是完全知道事情的经过和事情的真相?”
秦山不再理会曹新雅的指甲问题,而是连珠炮似地继续说道。
曹新雅道:“具体哪个领导,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是市公安局的领导。不要跟我说什么真相和经过,你是不是越权办事了?到汇安区公安分局召集人家各级领导开会?听取案情汇报?还就具体案件指手画脚?抓住人家一个案件是划分刑事案件还是治安案件不放,还在会上爆粗口,说人家治安大队的大队长放屁?”
听曹新雅这样说,秦山真的被气笑了,不禁感叹大夏国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同一件事情被人家这样一说,就完全是相反的意思了!
“曹书记,你这样听信一家之言,你就这样听信外人的?就不问问我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说治安大队的大队长放屁,你就不问问,他是不是直的放屁了?”
接着曹新雅的话,秦山又是一连串的反问,进而滔滔不绝地说道。
“曹书记,我为什么生气?我为什么发脾气,是因为我是岳飞啊,我在外边冲锋陷阵,回来还要挨板子,还要进风波亭,原本我是有着进凌烟阁的志向啊,结果竟然风波亭在等着我。曹书记,请你安静下来,无论如何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先看看你接受的信息有没有偏差,然后再谈对错,ok?”
曹新雅听秦山这样说,皱眉说道:“你别扯什么风波亭和什么凌烟阁的,你不是岳飞,我也不是秦桧,对了,这里姓秦的只有你……”
秦山立刻插话说道:“曹书记,以前有个人,是黑水县的县委书记,叫戴文昭,他说我是秦桧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