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离婚,关你什么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得了,瞎操心什么?”
赵灵泉很委屈的道:“苏书记我发现你越来越霸道了,还不让我我问了,你这是严重的霸权主义,要不得。”
苏一鸣没搭理赵灵泉,继续往前走。
天实在是太冷,贫穷而偏远的长阳县这个点路上几乎就看不到人,饭店几乎也都关门了,只有那么家烧烤店还开着,但生意都不是很好。
苏一鸣把赵灵泉送到宿舍楼下,也就转身离去了。
苏一鸣该做的事也都做了,任弼洲、赵元久在布局,苏一鸣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任弼洲跟赵元久布的局速度比苏一鸣快得多,早就已经完成了,而苏一鸣布的这个局,到今天才算是完成。
双方鹿死谁手,就看谁布的局更高明,杀伤力更大了。
打这天开始苏一鸣这边消停了,任弼洲那边也消停了,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县委常委会也暂时停了,各忙各的事。
大家以为县政府会因为苏一鸣的回来会变得火药味十足,但却想都没想到,反到是等来了暴风雨前的寂静。
所有人都感到很反常,心里也都在推算这暴风雨什么时候到来。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又是十多天后,今天的风格外的大,打在脸上生疼,天还冷,但为了生活,大家还得继续奔波。
苏一鸣也是跟往常一样到了办公室,很快赵灵泉焦急的声音传来:“你们谁啊?”
但下一秒赵灵泉的声音就没了,门很快就被推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先是出示证件以及一些相关的文件,这才道:“苏书记跟我们走一趟吧。”
苏一鸣叹口气道:“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些省纪委的人,这刚几天啊?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