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是很少有人来堕胎，意外怀孕就不一样了。”
小玉不敢跟白大褂聊下去了，白大褂所谓的意外怀孕，指的是另一类人。白大褂现在就把自己定性为另一类人，因为小玉是一个人过来的。
“我还是第一胎。”
白大褂说；“第一胎收费要贵一点。”
小玉不明白问；“怎么第一胎要多收费？”
白大褂看了小玉一眼说；“第一胎宫颈比较小，难度相对来说也会比较大。再一个就是为了不影响你以后生育，我们要做更多的处理才行，所以收费自然要多一点。”
“我以后肯定还要生育，这一点你要给我保证。”这一点小玉是毋庸质疑。
“所以我们的难度就加大了。”
小玉知道她多收钱肯定要说出她多收钱的理由，自己对这些事情又不懂，她顾不了许多说；“先帮我检查一下，看什么时候做比较合适。”
白大褂说；“你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你就是现在想做也没有问题。”
“网上不是说有最佳的时间点？”
“网上的话你不能全信。”
“做完人流要休息多长时间？”
“有条件的话多休息几天，看你做什么工作，过了二十四小时没有问题。不过同居要一个月后才可以，毕竟也算是一次小产。”
小玉觉得才上一天班就请假有点不合适；“先给我做一次检查，手术过两天再做可以吗？”
白大褂见小玉并不是刚来咨询的，回答得很爽快；“可以，不过要先交一千块钱押金。”
小玉知道这是她们的一种经营策略，怕检查过后小玉会不来。
诊所除了白大褂还有一个护士，护士稍微年轻点，虽然两个人都带着口罩，从眼角的鱼尾纹上还是能够看得出个大概来。
护士把小玉带到一个房门上贴有“b超室”的小房间，护士推开房门，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进屋护士就叫小玉躺到小床上，这时的小玉有种任人宰割的恐惧感。
护士有条不紊紧盯着显示器说；“影像有点模糊，胎位有点不正。”
小玉虽然之前没有怀过孕，一听说胎位不正，就知道胎位不正常的意思，她显然有点紧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