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他脾气太过直接,容易得罪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厉元朗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嫉恶如仇,不讲情面。
哪怕是最亲近的人犯了错误,他一视同仁,绝不容忍。
眼见劝说不起作用,就顺着厉元朗的意思,问他该如何应对。
这话说到厉元朗心坎里了。
他在犹豫,是否该给郭启安打电话问一问。
白晴反问:“你觉得你主动找他好,还是他找你合适呢?”
厉元朗深有苦衷,他感觉,郭启安找他基本不存在。
反正是自己老婆,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
索性直白回答,“自从郭启安攀附新靠山,越来越有恃无恐。以前,他还能事事和我商量,用我制衡罗谦。”
“现在大不一样,罗谦调走,为了凸显他书记身份,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特别这一次,我感觉他对我的态度,变化非常明显。”
“按说,有人举报我,最起码他该找我谈话,核实情况。可他却没这么做,我行我素,连最基本的解释机会都不给我,直接汇报,使得我非常被动。”
白晴冷哼道:“说来说去,又转回原点了。你这时候找他,肯定得不到你想要的回答。”
“我看莫不如静观其变,你别急,让他先出牌,再伺机而动。”
“刚才你也提到了,你在洛迁交下的那几位志同道合的同事,各个身居高位。而且,你不在洛迁,就由着他们性子去做,也好趁机测试,他们遇事能力和反应。”
“我估摸,郭启安不急于做决定,是采取拖延战术,慢慢拖着,拖到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是啊。”厉元朗感叹道:“我是担心,他们能不能抗住。这可是一次不对等的较量,谁能坚持到最后,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