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缓缓摇头:“大家不必担心我,我虽然只是个童生,但我的恩师是治宁私塾的常夫子,常夫子乃是两榜进士,虽已经致仕却仍有功名在身,我去求一求,想必常夫子会愿意陪我去一趟衙门。”
谢奶奶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前不久沧渊两口子去拜见了常夫子,常夫子还说让沧渊过完年回私塾去念书。”
谢康爷拄着拐杖出来,刚刚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就接道:“从前常夫子就很看重沧渊,当初沧渊生病,常夫子可是亲自来看望过的。”
谢康心里有底,兴奋道:“你们等我,我这就去套车,现在就去衙门。”
张盼儿爹娘早就吓得腿肚子发软,他们想来讹一笔医药钱,谁知道遇上个硬茬,不按套路走,架都不吵直接要告官。
盼儿爹眼看形势不好,连忙换了话术:“别告官,都是误会,我们说错了,我们不是来找你赔医药钱的,我们是来谢谢你媳妇。”
“对对对,我们是来道谢的,不是来找茬的。”盼儿娘也立即说。
夫妻俩挤出人群,像被狗撵一样跑掉。
谢沧渊朝族人作了一揖:“多谢各位叔伯婶娘替我出头,否则我也无法顺利赶走那两个恶人。”
族人原本就护犊子,知道谢沧渊重新开始念书以后,对他更加爱护,纷纷宽慰他,让他专心念书,这些小事族人会解决。
人群散去后,谢沧渊扶谢奶奶回屋。
喻今朝还在睡,中午才醒来。
谢沧渊端着面条进来,用鸡汤熬的面条散发香喷喷的味道,里头添了一个溏心蛋和几片瘦猪肉。
“冬天没有新鲜蔬菜,腌菜就不吃了,我去图书馆给你拿一瓶牛奶。”
喻今朝从床上挪下来,先是给自己量了体温,已经退烧,鼻子还堵着,感冒估计要几天才能好。
谢沧渊一闪身就回来,他把牛奶放在喻今朝面前,坐下盯着喻今朝吃面。
等喻今朝吃饱,他才问道:“你记不记得我们读幼儿园的时候上劳作课,老师教过我们水培芽菜。”
喻今朝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不要在我面前显摆自己记性多好。”
谢沧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问的是你记不记得方法,要是不记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