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院试还没有资格在贡院里考。
院试的考棚基本是临时搭建,少部分在室内,大部分露天,谢沧渊没有撞大运,他被安排在室外。
好在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即便头顶漏风也不会多难受,晴天雨天全看老天爷赏不赏脸。
谢沧渊从篮子里拿出布条把桌椅擦了一遍,坐下后立即招手叫皂班。
皂班跑过来,谢沧渊递过去几块碎银,礼貌笑道:“小哥,我想买一些木炭,麻烦您了。”
“行,你在这等着,不许出来走动。”
皂班拿着银子走开,很快拿着炭盆和木炭回来,谢沧渊看了一眼木炭的数量,比市价贵了一倍。
他朝皂班笑了笑:“多谢小哥,我没有东西要买了。”
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听到鼓声,考棚关门落锁,院试正式开始,没赶上的学子只能等下一次。
喻今朝一整天心不在焉。
谢康端着一碗肉松饼兴致勃勃跑过来。
“弟妹,我之前听了你的话,让我老娘做了些肉松饼,我把肉松饼带去五芳斋给的掌柜尝,他尝完就说要定五十斤,定金都给了。”
若是平时,喻今朝肯定跳起来欢呼,今天心不在焉,只鼓励了一句。
“这就好,云台县的点心铺子也能去试一试。”
谢康没发现她的异样,被鼓励后,他更加激动:“我也这么想。”
“肉松是咸口的,五芳斋的掌柜说适合男人的口味,用来下酒也挺不错,他还问了我住在哪儿,要是肉松饼卖得好,他要再来买。”
喻今朝笑了一下:“肉松饼才到哪儿,以后我有空把蛋糕做出来,等你吃过肉松蛋糕,你就知道什么是美味。”
谢康嘴里念着肉松蛋糕四个字,心痒得不行:“弟妹,你现在忙什么?”
喻今朝摇头:“不忙。”
谢康说:“那要不现在就做肉松蛋糕?”
“不要。”喻今朝果断拒绝:“我没心情。”
谢康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的院试开考的第一天。
“你在想沧渊?”
“不是!”喻今朝突然挺直身体,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下一秒她